張佩韋先生肝腎兩虧證治
清代:程文囿
兩尺細澀,肝腎下虧,必得之醉而使內也。壯時血氣方剛,故無所苦。自強仕以來,漸覺目盲不能遠視,耳如蟬吟蛙鼓,虛里其動應衣,闔目轉盼,則身非己有,腰膝酸楚,行步不正,種種病狀,就衰之征。經云∶肝開竅于目,腎開竅于耳,目得血而能視,耳得血而能聽,血氣衰耗,不能上充,故視聽失其常度。心為君主之官,血虛心無所養,故掣動不安。腦為髓海,下通命門,上氣不足,頭為之苦傾。腰者腎之府,腎憊則憚于轉側。膝者筋之府,筋憊則艱于屈伸。方用人參為君,形不足溫之以氣;地黃河車龜鹿膠為佐,精不足補之以味,更用山萸五味,攝納腎氣歸元,氣旺精充,百骸司職,收視而視明,返聽而聽聰矣。
安波按∶方議皆精妙入化。
程文囿
程杏軒出生世醫之家,少業儒,博學工詩,20歲開始研究醫學。24歲在巖寺行醫,診第一例病人為產后感邪,高熱不退的危重病人,杏軒辯證施治,不囿于“產后宜溫”之說,重用白虎湯合玉竹散清下,終使病愈。因此病名漸噪,到嘉道年間,學驗頗豐,而乃以內婦兒科見長,加之為人和藹,醫德高尚,求診接踵,醫名顯卓,時人謂:“有杏軒則活,五杏軒則死。”杏軒認為醫術蔑古則失之縱,泥古則失之拘,應以古人為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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